2012年2月8日 星期三



「一個人的感覺很好吧!」

「呃,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了。」

和老闆在吸菸區的早晨話題從德國柏林到員工旅遊,接著跳到我過時的分手新聞,最後結束在意味深遠的曖昧微笑。果然,你的轉變總是連你自己也來不及解釋。

2011年10月4日 星期二

Terrible Angels

「我以一種不徹底的姿態站在那門檻的位置上。」

自從後來又認識對方之後,比起以往我們好像更加原始,節省言語,花時間陪伴,變得樂於面對陽光,喜歡新風景。
連續去了幾趟南方城市,無論是出於公事上或者私人理由,「隨時離開」這件事情,開始變得稀鬆平常,開始和自己的行李相處得很好。
我待在霧城期間,你完成了劇展的拍攝,添購了英倫風格的冬衣,並且預留了一張戲票。舞台上你穿著一件黑色連身工作服,和那個陽光灑在腳邊我們初次看見的下午一模一樣,但總看不清楚台上你臉上的細微表情,有些事情,在我從面談會開始前便趨步走人時,就足以說明了。

網路新聞說英國人為了拯救紅松鼠,開始吃起了灰松鼠,把烹調好的松鼠肉放進砂鍋、火鍋或是餡餅裡吃。上一個周末夜沒有特別的行程,在自己的房間,曾經有過那樣的念頭,唔,想你了。

2011年10月3日 星期一

復原之路/Long Weekend

好像是從那通在茶水間互換苦悶的通話之後,才正式開啟的復原之路。也可能是在上上週不間斷的狼狽酒吧就開始了也說不定。通話過後用快走的速度抵達紀伊國屋,離開之前喝了咖啡牛奶做為晚餐。

「愛爾蘭在歐洲吧!」
「真的假的!愛爾蘭在英國吧!?英國愛爾蘭啊~」
「明明就是在歐洲!怎麼會在英國啦!」
公車上,耳機的音樂被這樣的對話穿透,戴無鏡片粗框眼鏡的男高中生睡倒在我肩膀,而我又再度在心中對某個你說話,想哭的時候開始笑,晴朗的時候沒來由的掉淚。

真正的weekend來臨的時候,你可能還在某個巷弄裡奔跑,或者開車。加班夥伴安慰地摸摸我的頭之後先行離開,我被留在深夜的披頭四電台,在辦公室裡的窗台和你抽菸談天,在子夜離開。

現在的生活像是種不斷地書寫,正確地來說,是一種不斷地抄寫,因為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感,而且看似終點明確,於是我們不間斷的,塗塗寫寫。

週末的問候語變成「我累了」,晚餐時段固定和加班夥伴到鄰近的定食店,試圖製造悠閒感的晚餐,卻在上餐後狼吞虎嚥兩碗白飯,相視後起身離開,回到那間白色裝潢的大房間裡,把煙蒂從十二樓往下丟。對面大樓男子的日常生活變成深夜的抽菸風景,對照於我們,眼鏡先生在鏡子前反覆梳理瀏海或是移動衣櫃裡不知名盒子,都已經是令人羨慕的美妙生活。

先前珍視的一切不過是此刻日常生活的小痕跡。

長週末的2nd day午夜,視訊連線了在歐陸的英國友人,背景是空無一人的漆黑辦公室,深夜工時啟動了工作電腦原本被封印的功能,要是這裡像東京的網咖一樣備有淋浴間,就這樣一個人住下來也不錯。可能現在的我總是太多了,所以這天結束在安靜地躲進曾經喜歡或者現在喜歡的人懷裡,跌入冗長的睡眠,在睡意朦朧時聽彼此絲絲的呼吸,或許是再好不過的慰藉。

2011年6月2日 星期四

下午的時候天下起雨了,從樓梯間看淋濕的柏油路,抽菸的時候覺得雲好狡猾,就像你,像我,就像我們。

2011年5月9日 星期一

Monday Tears

「讓我們苦惱憂慮的大部份都是芝麻小事,我可以閃躲一隻大象,卻老是躲不開一隻蒼蠅。」

2010年6月16日 星期三

我不過是想弄清原委,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呢。

2010年5月29日 星期六

我的願望:每天都是星期天,星期六也可以,或星期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