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31日 星期一

整個週末被不知名的睡覺吃了。

在第一個睡覺前偕同賴盈帆一起去按了顏一立睡眠的電鈴,
他友善的開了門請我們入座,我們喝了濃湯及馬鈴薯。
第二個睡覺在開始的一小時後驚醒,和聊到一半的L說聲先睡了,早在話題結束前就先行睡了。
第十二小時接到李伯翰的放假電話,關於他獨自一人的高雄觀光假期。
第十七小時後我終於發現天亮了又暗,閉上眼再睜開眼之後,偕同賴炫佐去了賴盈帆家樓下,再接顏一立,
整個週末被不知名的吃了。

有點無聊。
於是再閉上眼開始想你說的夜晚像玻璃砂,白天是什麼呢,我有點想不起來,假如這次閉上眼再睜開,能見到妳說的那種乾淨的世界,也許會感覺到開心也不一定。假如這次閉上眼再睜開,能見到妳,也許會感覺到開心也不一定。閉上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你端上一盤藍莓巧克力口味的蛋糕,美國的蛋糕比較甜比較硬。hey,那你記得去年生日的時候我們把你的蛋糕藏在陽台嗎,那時候還沒有現在的淡水冷,那時候我電腦裡還有KKBOX,跟范曉萱的生日快樂歌,我畢製做完了,期末報告還是很多,我想是太無聊了吧,我還在吃那盤藍莓巧克力口味的蛋糕,
not bad。

2007年12月25日 星期二


早上淡水捷運站的公車等候區活像是中南部的蔬果批發。公車司機粗魯地駛進車格,急急忙忙地,後座裡滿載一籃一籃的新鮮的高麗菜跟番茄,再粗魯地倒車上路,急急忙忙地要在天亮以前新鮮的送到消費者手上。而我則是急急忙忙地從昨晚的聖誕聚會裡穿越,那裡並沒有我想要的禮物。

昨晚跟你說沒有改變是胡說的,我變成一開始的樣子,或者說是所謂的恢復會比較貼切吧,我恢復成一開始的樣子了。開始有每天要接的電話還有每天都不想接的電話,這並不是我喜歡的樣子。

2007年12月19日 星期三

完成了階段性的任務之後,變得不曉得該回到哪種生活的節奏,要回去哪一條軌道。

前天抱怨式的說出:我覺得B打亂我生活節奏了,這樣的話。
但其實我似乎也只是自顧自的,走到另一個可以看見他的節奏裡,而節奏裡卻沒有他,那樣的尷尬。
而再前幾天,當有人指著我的臉說出真心話時,原來我們在同一節奏裡,就是那種不為什麼,我覺得你很可愛的樣子。

這段日子裡短暫的睡眠中,還有從要睡夢中醒過來的時間裡,我持續的想起妳彈琴的模樣,是我不熟悉的曲子,只記得是首相當適合你的,激昂的樂曲,你去年彈著的那首。我並沒有夢見你,只是會有你的畫面在腦裡竄,走路,喝醉,蹲著的樣子,當然還有彈琴的樣子。仔細想想,我真正看著你彈琴的時候其實是少之又少的。

前些天去了一家叫蒙馬特的咖啡館,那是一家相當做作的咖啡館。去的途中我想像是六月的巴黎,那天獨自一人坐地鐵前往蒙馬特的樣子,所以我正要前往的地方可能會有一些高聳階梯,或是綠色,幸運的話可以遇見校外教學的小學生,這時候我才會想拿出相機。當然這些回想是不可能出現在台北盆地裡,或是這輛我睡不著的車。實際上這個下午就像小時候和爸爸到郊外烤肉,還有一些我爸的朋友以及他們的孩子,我們會在溪邊洗石頭和葉子準備在家家酒裡做菜。

由於腳受傷所以享受坐著不動的特權,或是在馬背上逛士林夜市,或者不小心推倒可能要踩到受傷的那隻腳的人。也為了想安靜的上學,選擇在計程車上花費一場電影的車資,於是擁有15-20分鐘不等和司機獨處的時間。好比今天早晨,在司機的右後方坐著,看窗外,下雨,其實我並沒有這麼想上這堂課的啊,卻還是依然用借來的最後的那一千塊付了計程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