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9日 星期三

完成了階段性的任務之後,變得不曉得該回到哪種生活的節奏,要回去哪一條軌道。

前天抱怨式的說出:我覺得B打亂我生活節奏了,這樣的話。
但其實我似乎也只是自顧自的,走到另一個可以看見他的節奏裡,而節奏裡卻沒有他,那樣的尷尬。
而再前幾天,當有人指著我的臉說出真心話時,原來我們在同一節奏裡,就是那種不為什麼,我覺得你很可愛的樣子。

這段日子裡短暫的睡眠中,還有從要睡夢中醒過來的時間裡,我持續的想起妳彈琴的模樣,是我不熟悉的曲子,只記得是首相當適合你的,激昂的樂曲,你去年彈著的那首。我並沒有夢見你,只是會有你的畫面在腦裡竄,走路,喝醉,蹲著的樣子,當然還有彈琴的樣子。仔細想想,我真正看著你彈琴的時候其實是少之又少的。

前些天去了一家叫蒙馬特的咖啡館,那是一家相當做作的咖啡館。去的途中我想像是六月的巴黎,那天獨自一人坐地鐵前往蒙馬特的樣子,所以我正要前往的地方可能會有一些高聳階梯,或是綠色,幸運的話可以遇見校外教學的小學生,這時候我才會想拿出相機。當然這些回想是不可能出現在台北盆地裡,或是這輛我睡不著的車。實際上這個下午就像小時候和爸爸到郊外烤肉,還有一些我爸的朋友以及他們的孩子,我們會在溪邊洗石頭和葉子準備在家家酒裡做菜。

由於腳受傷所以享受坐著不動的特權,或是在馬背上逛士林夜市,或者不小心推倒可能要踩到受傷的那隻腳的人。也為了想安靜的上學,選擇在計程車上花費一場電影的車資,於是擁有15-20分鐘不等和司機獨處的時間。好比今天早晨,在司機的右後方坐著,看窗外,下雨,其實我並沒有這麼想上這堂課的啊,卻還是依然用借來的最後的那一千塊付了計程車錢。

1 則留言:

Yen Yi Li 提到...

「其實我並沒有那麼想上那堂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