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9日 星期一

上星期天晚上回關渡的路上我的父親對我說:「不急,以後會有好多事等著你,那些像是永遠都無法完結的事情,可能還會壓得你喘不過氣,所以,真的不急。」
父親今年四十八歲,經過不曉得多久的沉默之後,他握著方向盤接著說:「現在真的想不起來年輕的時候是怎麼想的了,日子好像就這樣過了,都忘記自己年輕的時候是想過怎樣的日子。 」,
我記得的是他會帶著素描本和大概是幼稚園那個年紀的我到風景區寫生,家裡客廳的大書櫃放有好多好深的小說也有我高中時候怎麼都看不完的李宗吾那本厚黑學,五斗櫃裡有兩台相機會輪流帶著,那時候他應該只有三十初頭的歲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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