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心心心家的沙發藤椅及地毯打滾超過十小時,享用餐點和點心各兩次,看完3.2張影碟,抽完當天配給的菸,台北城的小細胞破涕為笑而我將一大紙袋落在賴炫佐的後車廂之後,從一個我堅持向友人展示手機鬧鈴音樂的夢醒過來,發現門縫遞進一張倫敦寄來並且內容含蓄的明信片,有教堂和鴿子,小品般的明信片。欸,如果是因為沒辦法在電話裡為了有點低級或是非常低級的事咯咯咯地笑到岔氣,生活才變得這麼安靜的話,那截至目前的這幾月就都像馬歇馬叟的大白臉一樣面容憔悴,諸事不順又脆弱了。即便是戴著那頂緞面大禮帽又擁有無懈可擊的妝容喔。
大概是我實在有些羨幕那種不用下決定、不需作選擇、像忠孝東路一樣的生活,星期一上班的途中邊哼著那首不想工作也不想吃午餐只想忘記他又覺得陽光像前來逮捕的士兵的歌,邊打了預約電話。這麼樣也好,明天會比較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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