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說的梅雨季遲遲沒有出現,昨天半夜房間裡卻下了一場雨,說真的,那是和世界上任何人都無關的一場雨,或許吧,但怎麼可能會有一件事是和世上一切都毫無關聯的呢,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
早上起來的時候窗外吹進來的風是涼的,大白天裡柏油路也深了好幾度,我套了件寬薄的t-shirt就騎車出門了,去哪裡不知道,不過晚餐時間就會回家。大概是由於天黑附近的大雨下的並不悶熱,而且我連背包也沒帶就出門了,所以當t-shirt和短褲被雨水浸的又溼又重,又貼身的時候,我還有心情在停好車上樓前,抬頭仔細地觀察了我住的公寓,磁磚的顏色啊,或頂樓的綠陽台。晚餐過後翻出一冊《在那之後˙我們》,是幾天前就想寫,但又懶惰又沒勇氣的。在那之後我們分手。在那之後,我們,我重新寫字畫圖,你沉入自己的秘密海。
「欸,想不想去野柳看石頭跟海豚?」
「欸,好想去野柳噢,現在去嘛!」 騎車的時候有聲音一直這樣對我說,「唉,要是知道怎麼樣可以不會迷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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