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喜歡早起,早起這件事是很難習慣的,所以最近沒有目的性的早起大概只能用「喜歡」來解釋。
早上起來想吃昨晚放進冰箱裡的綠豆湯,不曉得為何綠豆湯的樣子看起來不太一樣,因為冰鎮過所以沒有什麼嗅覺上的味道,但視覺上確確實實有哪裡不對勁,倒也不是有多大的差異像是變硬或變色,就是不一樣了。啊,壞了吧。
Shit,為什麼冰在冰箱裡的東西會壞。
長久以來人類就懂得冷的環境最有利於食品保藏,所以後來發明了冰箱。吃不完的零食,沒用完的化妝水,讀一半的書都放進冰箱,再拿出來的時候冰冰涼涼,適合剛出浴的肌膚還有炎夏裡的閱讀。但是為什麼冰在冰箱裡的東西還是會壞。原以為可以永久保存的,我已經都封好了為什麼還要壞掉,都已經推到深處盡量不碰了幹嘛還要發酵,壞了、壞了,都壞了,當初設的保存期限不是這樣的啊,壞的,該丟的我都丟了,但到底是為什麼冰在冰箱裡的東西會壞。
2009年6月12日 星期五
陽台的玉米長了奇怪的蟲卵,可以拔掉在種新的,反正玉米是一年生的。白色絲網包裹紅紅的蟲卵,紅紅的蟲卵覆蓋第一片葉子,到第二片葉子,到第三片葉子的時候第一片葉子的紅點就變成很多的黑點點,白絲也不知道去哪了,剩下斑駁的玉米葉跟很多的黑點點。
玉米是一年生的,紫蘇也是一年生的,夕霧的花是月開的熱烈想念,薄荷的葉子顏色越來越深。我八點就起床說要寫字,兩個小時之後聽完錄音根本連早餐都還沒吃,十年前發行的兩片裝VCD還在我桌上,吐司麵包超人換了張淨白的臉又回到我床上,我們看了一場電影之後回各自的家,他的電影還存在那本DM裡,和要回收的報紙一起,我送的漫畫及翅膀依然被擺在空曠的保險櫃。
“我也沒有多想,總覺得那株玉米是要種一輩子的,總之至少也會有幾年吧。”
“玉米耶,應該是一年生的吧!”
玉米是一年生的,紫蘇也是一年生的,夕霧的花是月開的熱烈想念,薄荷的葉子顏色越來越深。我八點就起床說要寫字,兩個小時之後聽完錄音根本連早餐都還沒吃,十年前發行的兩片裝VCD還在我桌上,吐司麵包超人換了張淨白的臉又回到我床上,我們看了一場電影之後回各自的家,他的電影還存在那本DM裡,和要回收的報紙一起,我送的漫畫及翅膀依然被擺在空曠的保險櫃。
“我也沒有多想,總覺得那株玉米是要種一輩子的,總之至少也會有幾年吧。”
“玉米耶,應該是一年生的吧!”
2009年6月4日 星期四
為什麼美好的背後都要藏著深深的恐懼,以及無聊透頂的真相。
當心中燃起小小希望的時候,生活經常會狠狠地踹你一腳好撲滅那株火苗,就像早上七點我被傾盆大雨吵醒,再也睡不著,所以我們不要一起生活了。有一種情況是你下班回家,發現剛養的貓抓花了兩個禮拜前新買的沙發,抓的體無完膚,大概會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正確的說是根本就要哭出來了吧,但沒辦法又不能退回換一隻新的貓。我想要用成年人的態度來應對,但也不甘心屈服於「這就是人生吧!」這類的狗屁箴言。
「出門前故意把陽台的門留一個通道的縫隙好了」,然後一整天上班時間都用來想像貓從陽台逃脫之後,自己在修補好並且再也不會有新抓痕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喝啤酒,下班回家在門前掏鑰匙的時候也不例外地暗自期待。結果門打開看見沙發上新的抓痕,發現牠也只是待著,吃你準備的飼料,等你回家迎上前,在你腳邊磨蹭。
當心中燃起小小希望的時候,生活經常會狠狠地踹你一腳好撲滅那株火苗,就像早上七點我被傾盆大雨吵醒,再也睡不著,所以我們不要一起生活了。有一種情況是你下班回家,發現剛養的貓抓花了兩個禮拜前新買的沙發,抓的體無完膚,大概會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正確的說是根本就要哭出來了吧,但沒辦法又不能退回換一隻新的貓。我想要用成年人的態度來應對,但也不甘心屈服於「這就是人生吧!」這類的狗屁箴言。
「出門前故意把陽台的門留一個通道的縫隙好了」,然後一整天上班時間都用來想像貓從陽台逃脫之後,自己在修補好並且再也不會有新抓痕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喝啤酒,下班回家在門前掏鑰匙的時候也不例外地暗自期待。結果門打開看見沙發上新的抓痕,發現牠也只是待著,吃你準備的飼料,等你回家迎上前,在你腳邊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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