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2日 星期五

陽台的玉米長了奇怪的蟲卵,可以拔掉在種新的,反正玉米是一年生的。白色絲網包裹紅紅的蟲卵,紅紅的蟲卵覆蓋第一片葉子,到第二片葉子,到第三片葉子的時候第一片葉子的紅點就變成很多的黑點點,白絲也不知道去哪了,剩下斑駁的玉米葉跟很多的黑點點。
玉米是一年生的,紫蘇也是一年生的,夕霧的花是月開的熱烈想念,薄荷的葉子顏色越來越深。我八點就起床說要寫字,兩個小時之後聽完錄音根本連早餐都還沒吃,十年前發行的兩片裝VCD還在我桌上,吐司麵包超人換了張淨白的臉又回到我床上,我們看了一場電影之後回各自的家,他的電影還存在那本DM裡,和要回收的報紙一起,我送的漫畫及翅膀依然被擺在空曠的保險櫃。
“我也沒有多想,總覺得那株玉米是要種一輩子的,總之至少也會有幾年吧。”
“玉米耶,應該是一年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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