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我找不到有什麼東西是想永遠留在身上的。」

如果真的要活的像沒有明天的亡命之徒,那我也不用記得你喜歡吃的食物,絕對不吃的是什麼,不需要記住你鬧脾氣還有無聊時候的表情,更不用知道你的名字,那些都是用來想念和回憶的,我不需要。親情啊友情啊以及類似愛情的那些東西,沒有也應該無所謂的了喔。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嗯,永遠。
不過要是如往常的明天還在,我還是會想再去那些記憶中的first place,下課時間的走廊,戲劇廳後台,A棟中庭,敦南誠品的電梯,羅浮宮的文藝復興區,台北藝術大學,市區的同志酒吧,台北火車站,福隆海水浴場,45,萬華教會,隔壁的座位,錢櫃KTV,紐約焙果信義店,R101,眼鏡店,天母的雙聖,安賓前面,吸煙區,往竹圍捷運站的路上,微風廣場的無印良品,沙崙,地下室club,籃球場,中正紀念堂,計程車上,女生宿舍,他家,要是沒有明天我才不去了。所以說穿了是我太在意永遠了。喔,永遠。

縮在熱水很燙的浴缸裡,我還以為這次去可以多少見到一點你說的那種樣子,想從妳眼睛裡看到的那種世界。
可惜沒有,但我穿著你送的那雙襪子。想多多少少想像你腳底下踩著的世界。
因為小火車的關係,P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有他消息的時候讓我覺得還不錯,但若是有你的消息的時候。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

嗯,永遠。

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把顏一立落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的睡眠
帶到顏公館還給他
一樣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 跟那隻叫Monster的狗很像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你要去的夏令營讓我覺得酸酸的,在看完你一個人走進隊伍然後坐下的樣子之後,我也不曉得在早晨八點多的台北地下街散了多久的步。

後來我才夢到那天你們三個人來我家晚餐
顏一立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我和賴盈帆則坐在電暖器兩旁,你就坐在賴盈帆後面的那張椅子上。
顏一立在打呼,我們坐在地上翻書,明明都跟那天一模一樣,你就坐在後面那張椅子上,講了一系列像是平常會講的話。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就像平常一樣的。
不曉得是誰說了不可以的,我好像再也不能任意地將你錯置安插在那些覺得你一定都在的行程或者畫面裡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舞池這麼大,站在我身旁那個穿短洋裝的白人女人舞步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干擾,你要朝我走來把心事戳破好大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