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把顏一立落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的睡眠
帶到顏公館還給他
一樣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 跟那隻叫Monster的狗很像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你要去的夏令營讓我覺得酸酸的,在看完你一個人走進隊伍然後坐下的樣子之後,我也不曉得在早晨八點多的台北地下街散了多久的步。

後來我才夢到那天你們三個人來我家晚餐
顏一立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我和賴盈帆則坐在電暖器兩旁,你就坐在賴盈帆後面的那張椅子上。
顏一立在打呼,我們坐在地上翻書,明明都跟那天一模一樣,你就坐在後面那張椅子上,講了一系列像是平常會講的話。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就像平常一樣的。
不曉得是誰說了不可以的,我好像再也不能任意地將你錯置安插在那些覺得你一定都在的行程或者畫面裡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舞池這麼大,站在我身旁那個穿短洋裝的白人女人舞步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干擾,你要朝我走來把心事戳破好大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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