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有什麼東西是想永遠留在身上的。」
如果真的要活的像沒有明天的亡命之徒,那我也不用記得你喜歡吃的食物,絕對不吃的是什麼,不需要記住你鬧脾氣還有無聊時候的表情,更不用知道你的名字,那些都是用來想念和回憶的,我不需要。親情啊友情啊以及類似愛情的那些東西,沒有也應該無所謂的了喔。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嗯,永遠。
不過要是如往常的明天還在,我還是會想再去那些記憶中的first place,下課時間的走廊,戲劇廳後台,A棟中庭,敦南誠品的電梯,羅浮宮的文藝復興區,台北藝術大學,市區的同志酒吧,台北火車站,福隆海水浴場,45,萬華教會,隔壁的座位,錢櫃KTV,紐約焙果信義店,R101,眼鏡店,天母的雙聖,安賓前面,吸煙區,往竹圍捷運站的路上,微風廣場的無印良品,沙崙,地下室club,籃球場,中正紀念堂,計程車上,女生宿舍,他家,要是沒有明天我才不去了。所以說穿了是我太在意永遠了。喔,永遠。
縮在熱水很燙的浴缸裡,我還以為這次去可以多少見到一點你說的那種樣子,想從妳眼睛裡看到的那種世界。
可惜沒有,但我穿著你送的那雙襪子。想多多少少想像你腳底下踩著的世界。
因為小火車的關係,P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有他消息的時候讓我覺得還不錯,但若是有你的消息的時候。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
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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