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9日 星期二

收工之後應該去吃晚餐的。不應該說話的。應該直接上樓的。不應該在這裡的。謝謝你拍我肩膀的。其實應該關起來的。不應該在這裡的。都是一樣的。需要冰敷的。
在熱水盆裡應該可以看到毛孔一點一點點張開,還有手掌、膝蓋、腳踝的小傷口微微刺痛,只要專心呼吸便行。


我希望,可以變得普通一點。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在胡心心心家的沙發藤椅及地毯打滾超過十小時,享用餐點和點心各兩次,看完3.2張影碟,抽完當天配給的菸,台北城的小細胞破涕為笑而我將一大紙袋落在賴炫佐的後車廂之後,從一個我堅持向友人展示手機鬧鈴音樂的夢醒過來,發現門縫遞進一張倫敦寄來並且內容含蓄的明信片,有教堂和鴿子,小品般的明信片。欸,如果是因為沒辦法在電話裡為了有點低級或是非常低級的事咯咯咯地笑到岔氣,生活才變得這麼安靜的話,那截至目前的這幾月就都像馬歇馬叟的大白臉一樣面容憔悴,諸事不順又脆弱了。即便是戴著那頂緞面大禮帽又擁有無懈可擊的妝容喔。

大概是我實在有些羨幕那種不用下決定、不需作選擇、像忠孝東路一樣的生活,星期一上班的途中邊哼著那首不想工作也不想吃午餐只想忘記他又覺得陽光像前來逮捕的士兵的歌,邊打了預約電話。這麼樣也好,明天會比較清醒。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誰也沒想過再見面的時候會這樣不說一句話的擦身走過吧。

幾乎有四分之一個上半場我不停回想起你說的你寂寞,你搬的新家,而我們是怎麼開始的,
開始變成這樣。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沒有多餘的空檔對心來說是很好的。」

國慶日下午我淋了一些雨,這幾天的狀態像寫錯被揉成一團的便條,紙團本身是無辜的,但淋雨過後又更加地潮濕了。國慶日下午淋雨的時候我們在台北看見彩虹,兩道,後面那道模模糊糊的像陪來似的,只是從斑馬線到它們消散前,收到你的來信之前,一面抽著菸一面認真地討論過敏話題時,那本不記得妳在什麼時空下交給我,紅色藍色白色交雜的,薄薄小小長方形的須知,越來越清楚。清楚到像是在責怪我的猶疑。
有些時候真的是千言萬語,但卻,。

擇日再敘。

2008年9月26日 星期五

下午的時候玻璃假面破了
難怪晚上的時候眼睛臉頰都熱熱的

如果我說了好難過是希望我們別再提了
是說有點難過的話 則是希望你好好安慰我

2008年9月11日 星期四

「我現在在世界的谷底,告訴我你也在這裡。」

「是這裡霧太大了所以你看不見我嗎?」



生日快樂
你的生日 是我新的一年

而無論如何我還是可以像這樣偶爾跟你說說情話


2008/09/11 我們在世界的谷底共撐一把黃色的傘抽完一支菸

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2008/08/30 家庭日
去東北角出外景,我爸變穗波先生了,「再拍一張嘛!」。

2008年8月15日 星期五

那個夏天之後,堆完沙堡之後,就忘記盡情奔跑,還有手牽手的樣子。
奇怪的是我也只是有一點緬懷而已。

2008年7月2日 星期三

sunny shining shining sunny


現實因素的考量下有時候我們必須秘密地愛著某個人。
而夏天來的時候我也開學了。從此失去一個人或兩個人的早晨。

2008年6月21日 星期六

Dear Bonnie


「如果一年後還沒想到要做什麼,就先來幫小肥牛佈置房間好了。」

2008年6月13日 星期五

WHEN EVERYTHING MADE ME FEEL SO BORING.

2008年6月9日 星期一

上星期天晚上回關渡的路上我的父親對我說:「不急,以後會有好多事等著你,那些像是永遠都無法完結的事情,可能還會壓得你喘不過氣,所以,真的不急。」
父親今年四十八歲,經過不曉得多久的沉默之後,他握著方向盤接著說:「現在真的想不起來年輕的時候是怎麼想的了,日子好像就這樣過了,都忘記自己年輕的時候是想過怎樣的日子。 」,
我記得的是他會帶著素描本和大概是幼稚園那個年紀的我到風景區寫生,家裡客廳的大書櫃放有好多好深的小說也有我高中時候怎麼都看不完的李宗吾那本厚黑學,五斗櫃裡有兩台相機會輪流帶著,那時候他應該只有三十初頭的歲數。

2008年6月8日 星期日

一個人住的時候電視都是剛剛好平躺也可以看得到的的角度,沒有投進垃圾桶的紙屑也不會立刻撿起來,即使遙控器放在床附近還是經常找不到,新買的外套會放在地板上,抽菸的話還是在陽台就好。
地震那晚電視和日光燈都忘記關我就睡著了。

跟自己生活的話好像變得比較簡單,煩惱變得簡單,辛苦的事也變得簡單,只要跟自己生活,可以不需要向任何人陳述這些,頭腦就可以變得比較簡單。

所以就是無法下定決心哪都不去。只要想到當我下定決心時會感覺到所有人都正在飛走的那陣風,或是盛夏的台北又悶又熱,鄰居在早晨九點唱卡拉,吃飯的時候很吵,算了,還有那些一點都不重要的事。

2008年5月20日 星期二


那時候我們除了整天哭,還會作夢。

2008年4月27日 星期日

遺失清單:

牢騷。滿腹的,但脾氣還在。
洪源聰的閃電
太陽眼鏡。與其說墨鏡我更喜歡太陽眼鏡這個說法,讓人能夠直視太陽的眼鏡。
時間觀念
特效卸妝油
賴炫佐
存摺印鑑
口袋裡的兩百塊
記性
為什麼不喝咖啡,我也不知道。
錶的左邊
工作
白皮膚
栗子季
時機(timing)
論文寫作能力
機車鑰匙


還好,笑話倒是還能說一些。

2008年4月22日 星期二

「會不會太抒情了啊?」他在右手邊一面掛著海水浸溼的衣服一面說道。

你說的對,才驚覺這趟就像首抒情歌。
像那首每每光聽前奏就讓人碎一地的Placebo,


我還在碎。

2008年4月1日 星期二



20.21.22
nothing will come of it, I know for sure.

2008年3月30日 星期日

Thursday P.M.


星期四的下午翹掉所有的約定到風還很冷海水還很冰的海灘進行一些球類運動;星期四下午在上班前盤算下班後的酒精;星期四的下午因為牛仔褲破掉而蹲在圖書館後頭的階梯難過的哭了起來。

2008年3月7日 星期五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要是你還在的話,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不可以發牢騷喔
所以你一定要記得不可以發牢騷喔

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我找不到有什麼東西是想永遠留在身上的。」

如果真的要活的像沒有明天的亡命之徒,那我也不用記得你喜歡吃的食物,絕對不吃的是什麼,不需要記住你鬧脾氣還有無聊時候的表情,更不用知道你的名字,那些都是用來想念和回憶的,我不需要。親情啊友情啊以及類似愛情的那些東西,沒有也應該無所謂的了喔。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嗯,永遠。
不過要是如往常的明天還在,我還是會想再去那些記憶中的first place,下課時間的走廊,戲劇廳後台,A棟中庭,敦南誠品的電梯,羅浮宮的文藝復興區,台北藝術大學,市區的同志酒吧,台北火車站,福隆海水浴場,45,萬華教會,隔壁的座位,錢櫃KTV,紐約焙果信義店,R101,眼鏡店,天母的雙聖,安賓前面,吸煙區,往竹圍捷運站的路上,微風廣場的無印良品,沙崙,地下室club,籃球場,中正紀念堂,計程車上,女生宿舍,他家,要是沒有明天我才不去了。所以說穿了是我太在意永遠了。喔,永遠。

縮在熱水很燙的浴缸裡,我還以為這次去可以多少見到一點你說的那種樣子,想從妳眼睛裡看到的那種世界。
可惜沒有,但我穿著你送的那雙襪子。想多多少少想像你腳底下踩著的世界。
因為小火車的關係,P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有他消息的時候讓我覺得還不錯,但若是有你的消息的時候。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

嗯,永遠。

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把顏一立落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的睡眠
帶到顏公館還給他
一樣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 跟那隻叫Monster的狗很像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你要去的夏令營讓我覺得酸酸的,在看完你一個人走進隊伍然後坐下的樣子之後,我也不曉得在早晨八點多的台北地下街散了多久的步。

後來我才夢到那天你們三個人來我家晚餐
顏一立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我和賴盈帆則坐在電暖器兩旁,你就坐在賴盈帆後面的那張椅子上。
顏一立在打呼,我們坐在地上翻書,明明都跟那天一模一樣,你就坐在後面那張椅子上,講了一系列像是平常會講的話。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就像平常一樣的。
不曉得是誰說了不可以的,我好像再也不能任意地將你錯置安插在那些覺得你一定都在的行程或者畫面裡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舞池這麼大,站在我身旁那個穿短洋裝的白人女人舞步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干擾,你要朝我走來把心事戳破好大一個洞。

2008年1月7日 星期一

我們午餐
我陪你晚餐

陽光大的時候是窩在床角的那隻貓
早晨急忙的像一頭獅子
morning之後人生是不是會有不同風景

安靜的挑選一家喜歡的診所像挑選喜歡的新大衣一樣
戴口罩的護士吵鬧的醫師快速的診斷最簡單的換藥工作最討厭的掛號
坐在陽光照得到的地方安靜的吃起士貝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