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之後應該去吃晚餐的。不應該說話的。應該直接上樓的。不應該在這裡的。謝謝你拍我肩膀的。其實應該關起來的。不應該在這裡的。都是一樣的。需要冰敷的。
在熱水盆裡應該可以看到毛孔一點一點點張開,還有手掌、膝蓋、腳踝的小傷口微微刺痛,只要專心呼吸便行。
我希望,可以變得普通一點。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在胡心心心家的沙發藤椅及地毯打滾超過十小時,享用餐點和點心各兩次,看完3.2張影碟,抽完當天配給的菸,台北城的小細胞破涕為笑而我將一大紙袋落在賴炫佐的後車廂之後,從一個我堅持向友人展示手機鬧鈴音樂的夢醒過來,發現門縫遞進一張倫敦寄來並且內容含蓄的明信片,有教堂和鴿子,小品般的明信片。欸,如果是因為沒辦法在電話裡為了有點低級或是非常低級的事咯咯咯地笑到岔氣,生活才變得這麼安靜的話,那截至目前的這幾月就都像馬歇馬叟的大白臉一樣面容憔悴,諸事不順又脆弱了。即便是戴著那頂緞面大禮帽又擁有無懈可擊的妝容喔。
大概是我實在有些羨幕那種不用下決定、不需作選擇、像忠孝東路一樣的生活,星期一上班的途中邊哼著那首不想工作也不想吃午餐只想忘記他又覺得陽光像前來逮捕的士兵的歌,邊打了預約電話。這麼樣也好,明天會比較清醒。
大概是我實在有些羨幕那種不用下決定、不需作選擇、像忠孝東路一樣的生活,星期一上班的途中邊哼著那首不想工作也不想吃午餐只想忘記他又覺得陽光像前來逮捕的士兵的歌,邊打了預約電話。這麼樣也好,明天會比較清醒。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2008年9月11日 星期四
2008年7月2日 星期三
2008年6月21日 星期六
2008年6月9日 星期一
2008年6月8日 星期日
2008年4月27日 星期日
2008年4月22日 星期二
2008年3月30日 星期日
2008年3月7日 星期五
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我找不到有什麼東西是想永遠留在身上的。」
如果真的要活的像沒有明天的亡命之徒,那我也不用記得你喜歡吃的食物,絕對不吃的是什麼,不需要記住你鬧脾氣還有無聊時候的表情,更不用知道你的名字,那些都是用來想念和回憶的,我不需要。親情啊友情啊以及類似愛情的那些東西,沒有也應該無所謂的了喔。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嗯,永遠。
不過要是如往常的明天還在,我還是會想再去那些記憶中的first place,下課時間的走廊,戲劇廳後台,A棟中庭,敦南誠品的電梯,羅浮宮的文藝復興區,台北藝術大學,市區的同志酒吧,台北火車站,福隆海水浴場,45,萬華教會,隔壁的座位,錢櫃KTV,紐約焙果信義店,R101,眼鏡店,天母的雙聖,安賓前面,吸煙區,往竹圍捷運站的路上,微風廣場的無印良品,沙崙,地下室club,籃球場,中正紀念堂,計程車上,女生宿舍,他家,要是沒有明天我才不去了。所以說穿了是我太在意永遠了。喔,永遠。
縮在熱水很燙的浴缸裡,我還以為這次去可以多少見到一點你說的那種樣子,想從妳眼睛裡看到的那種世界。
可惜沒有,但我穿著你送的那雙襪子。想多多少少想像你腳底下踩著的世界。
因為小火車的關係,P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有他消息的時候讓我覺得還不錯,但若是有你的消息的時候。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
嗯,永遠。
如果真的要活的像沒有明天的亡命之徒,那我也不用記得你喜歡吃的食物,絕對不吃的是什麼,不需要記住你鬧脾氣還有無聊時候的表情,更不用知道你的名字,那些都是用來想念和回憶的,我不需要。親情啊友情啊以及類似愛情的那些東西,沒有也應該無所謂的了喔。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嗯,永遠。
不過要是如往常的明天還在,我還是會想再去那些記憶中的first place,下課時間的走廊,戲劇廳後台,A棟中庭,敦南誠品的電梯,羅浮宮的文藝復興區,台北藝術大學,市區的同志酒吧,台北火車站,福隆海水浴場,45,萬華教會,隔壁的座位,錢櫃KTV,紐約焙果信義店,R101,眼鏡店,天母的雙聖,安賓前面,吸煙區,往竹圍捷運站的路上,微風廣場的無印良品,沙崙,地下室club,籃球場,中正紀念堂,計程車上,女生宿舍,他家,要是沒有明天我才不去了。所以說穿了是我太在意永遠了。喔,永遠。
縮在熱水很燙的浴缸裡,我還以為這次去可以多少見到一點你說的那種樣子,想從妳眼睛裡看到的那種世界。
可惜沒有,但我穿著你送的那雙襪子。想多多少少想像你腳底下踩著的世界。
因為小火車的關係,P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有他消息的時候讓我覺得還不錯,但若是有你的消息的時候。說穿了是我們太在意永遠了。
嗯,永遠。
2008年2月20日 星期三
把顏一立落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的睡眠
帶到顏公館還給他
一樣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 跟那隻叫Monster的狗很像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你要去的夏令營讓我覺得酸酸的,在看完你一個人走進隊伍然後坐下的樣子之後,我也不曉得在早晨八點多的台北地下街散了多久的步。
後來我才夢到那天你們三個人來我家晚餐
顏一立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我和賴盈帆則坐在電暖器兩旁,你就坐在賴盈帆後面的那張椅子上。
顏一立在打呼,我們坐在地上翻書,明明都跟那天一模一樣,你就坐在後面那張椅子上,講了一系列像是平常會講的話。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就像平常一樣的。
不曉得是誰說了不可以的,我好像再也不能任意地將你錯置安插在那些覺得你一定都在的行程或者畫面裡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舞池這麼大,站在我身旁那個穿短洋裝的白人女人舞步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干擾,你要朝我走來把心事戳破好大一個洞。
帶到顏公館還給他
一樣在沙發上、電暖器旁邊 跟那隻叫Monster的狗很像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你要去的夏令營讓我覺得酸酸的,在看完你一個人走進隊伍然後坐下的樣子之後,我也不曉得在早晨八點多的台北地下街散了多久的步。
後來我才夢到那天你們三個人來我家晚餐
顏一立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我和賴盈帆則坐在電暖器兩旁,你就坐在賴盈帆後面的那張椅子上。
顏一立在打呼,我們坐在地上翻書,明明都跟那天一模一樣,你就坐在後面那張椅子上,講了一系列像是平常會講的話。明明都跟平常一樣,就像平常一樣的。
不曉得是誰說了不可以的,我好像再也不能任意地將你錯置安插在那些覺得你一定都在的行程或者畫面裡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舞池這麼大,站在我身旁那個穿短洋裝的白人女人舞步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干擾,你要朝我走來把心事戳破好大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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